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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这个狼日的敢靠近他，或者把脏手放在他家的羊背上，他就踹断这个龌龊家伙的狗腿！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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