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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这或许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一片人为景观，至于残破的龟兹城在这么大的一片麦田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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