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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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