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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抱着碗喝羊奶，会自己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更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凶猛的扑到有奶水的女人怀里，扯开人家的衣襟找奶喝。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还有什么困难吗？”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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