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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何远山对云初的态度非常的满意，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一次我们的赢面很大，商州折冲府的三个团已经进驻了龟兹城，有了这一千五百人帮忙，我们一定可以坚守到大军到来。”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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