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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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