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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回纥人总说自己在马背上可以盘旋如飞，轻捷如鹘，在唐人这样的骑兵冲击之下连一战之力都没有，区区百人就能撵着上万回纥骑兵漫山遍野的乱跑，不得不说，唐人的战力真的是非常的强悍。”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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