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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第三天的时候，方正果真被送到西州养伤去了，只是受伤的原因变了一点点，文书上说是在召集民夫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的，龟兹这里没有好的医生，需要送到西州养伤。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呜——”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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