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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