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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脏东西抽出来之后再把旱獭的屁眼缝合好，再砍掉旱獭的头，这样就有了一个天然的皮口袋。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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