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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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