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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