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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娘……”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这也太唯心了吧？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他没打算在大唐世界当一个厨子，哪怕这个厨子可以是天字第一号的厨子，他还是没什么兴趣。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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