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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眼睛里进沙子了。”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也太唯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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