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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你休想左右我！”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文书是不同的！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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