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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于是，云初就继续揍他们，说道理他们是不听的，反而会觉得你害怕他，在白羊部落里，讲道理就意味着你认为自己打不过人家。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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