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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因此，只有武力高强，身体强壮，脾气暴躁如公羊的男人才是回纥女人选婿的不二人选。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我不！”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好人不好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