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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不知道！”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塞人部族因为胆小，历来喜欢靠近回纥王帐驻扎，所以，有外敌的时候，塞人部族就很有安全感，如果，有了内鬼，塞人就倒霉了。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云初匆匆的回到桑林地，好在侯三还在，只是这个家伙睡着了，还流淌着口水。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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