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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放心吧，会抹平的。”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说了——不许学！”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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