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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刘雄捡起开山巨斧瞅了一眼就丢开了不屑的道：“完全是花架子，想要破甲还不如用陌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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