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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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