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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由于这些青稞可以拿去喂养牛羊，骆驼，割青苗的胡人们还是非常的积极。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脏东西抽出来之后再把旱獭的屁眼缝合好，再砍掉旱獭的头，这样就有了一个天然的皮口袋。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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