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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没了！”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我大关他褚遂良的老娘啊，在这里升官无望，不捞一点钱财，如何对的起老子每年吃的那两斤沙子。”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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