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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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