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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我没有钱……”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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