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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目标是哪里？”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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