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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赌？”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推进——砍死——丢标志——推进——砍死——敌人死光，逃跑——取标志——割左耳朵——串耳朵——搜刮钱财——回营地，这就是唐军标准的作战流程，毫无趣味可言。回纥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骑着马嗷嗷叫着杀向敌军，把敌人砍死之后，就从马上跳下来，砍下敌人的首级挂在马脖子下边，顺便拿走敌人尸体上任何有用的东西，再骑上马，马脖子底下的人头乱晃着继续杀敌……直到敌人崩溃，或者自家崩溃，被别人用同样的方式收割。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