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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呜——”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主要职事是，户籍，记账，道路，驿所，逆旅，田畴，六畜，过所，竭符以及断人诉讼诸事。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电视剧里的和珅说的那句话虽然没有人性可言，但是在实际操作上，就是按照那句“救民先救官”进行操作的，且自古以来，没有例外。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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