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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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