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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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