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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你的大阿波拿下吗？”云初非常关心羯斯噶目前的地位，只有他的的地位高了，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这母女两个。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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