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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他不仅仅是脖子黑，脸也黑，手也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论是谁在高海拔地区整日顶着紫外线放牧干活，都不可能变得白皙。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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