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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经常说，她是回纥人中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云初更是回纥人中间前所未见的美男子，那么，娜哈就该是回纥部落中未来的第一美人！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云初想了想，从自己屋子里把那柄开山巨斧拿了出来，丢在方正几人的面前道：“前人已经帮我们想出来了办法。”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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