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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休想左右我！”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这个方法挺好的可以缩短你成为唐人的进程。”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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