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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就今日这锅汤饼，食材其实一点都不差，不论是麦面，还是羊肉，都是云某往日求之不得的食物，只是此等上好食材抵辱于奴隶人之手，可惜了。”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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