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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枣红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波及到了云初的脸，云初牵着枣红马绕过破败的衙门，去了一处被绿荫笼罩的院落。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嗷嗷——”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