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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沙洲！”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胖子摆摆手，两个随从立刻提着云初所有的行李进到了屋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