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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云……”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哪一个姐夫？”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回纥人对于药物的认知还处在蒙昧期，回纥人只要生病了，第一个到场的绝对是据说有飞沙走石力量的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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