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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制作牛肉包子最重要的步奏就是去掉牛肉天然的腥味，牛肉的腥味来自牛肉中残存的牛血，所以，在凉水中浸泡牛肉的时候，最好放几块木炭。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一次，他不管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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