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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爷娘……”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云初相信，上述的草乌中毒症状应该已经统统出现在了葛萨璐的身体上，只是被这个强壮如山的回纥人给忽略了。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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