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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裴东风爵爷呢？”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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