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贻琴时隔两个月再赴东北,又一次关注这项重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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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刚刚睡醒的侯三愉快的过来帮忙,他很少遇见像云初这么慷慨大方的人,只要帮忙,就一定会有赏赐给下来。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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