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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云初现在连大唐白丁都不算，他是铁勒回纥人，还是铁勒回纥人中，完全不以勇猛著称于世的塞人！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