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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如果他不愿意投降，那就该立刻联系焉耆王阿那支一起抵抗唐军，就算会失败，也能被西域人称一声英雄。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好人不好吗？”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哪一个姐夫？”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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