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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我大关他褚遂良的老娘啊，在这里升官无望，不捞一点钱财，如何对的起老子每年吃的那两斤沙子。”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这一点很有意思，安西都护府有户曹，刺史府有司户，一个是五品官，一个是七品官，这两个职位的管辖范畴完全是相同的。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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