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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今天不一样。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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