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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你要做什么呢？”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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