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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一丁点挑战战笼的想法都没有！！！

“裴东风爵爷呢？”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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