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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不知道！”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都会躲起来，偷偷地读书，读所有能读到的书，读所有该读不该读的书，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满肚子学问的异类。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夏日凉快，那么，冬日必定很暖和。不过，也就只有这样的好处了，除过居住功能之外，再无其它辅助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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