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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眼睛里进沙子了。”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云初瞅着依旧没有声音的官衙叹口气道：“大关令的腿可能被打断了，以后难当大任，咱们大关令这个衙门，从此就要靠远山兄了。”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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